第二章 符牌秘用与凝香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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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悄悄把丹丸收进怀里，没像其他人那样直接吞下去。林舟见了，奇怪道：“怎么不吃？这丹虽差，好歹能顶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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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吃了块麦饼，等会儿再吃。”沈砚找了个借口。他抬头看向内门的方向，云雾依旧缭绕，可他心里却不像早上那样只有憧憬了——外门的聚气丹有问题，赵虎仗着内门的哥哥横行，这青岚宗，比他想的更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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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土坯房，沈砚把聚气丹藏在枕下的布包里。他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听着周围弟子的鼾声，指尖轻轻按在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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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牌的热意很淡，像贴着一块温玉。他闭上眼，白天“看”到的灵气轨迹在脑海里闪过——凝香草的绿芒，聚气丹的白雾和黑丝，还有赵虎拳头挥过来时，那瞬间散掉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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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么？”他对着眉心无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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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应，只有那点温意，在寒夜里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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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攥紧了拳头。不管这符牌是什么，不管这青岚宗藏着多少事，他都得先活下去，再变强——至少得强到，不用再看赵虎的脸色，不用再吃掺了“黑丝”的聚气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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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雪还在下，他闭上眼睛，试着按照白天“看”到的凝香草灵气轨迹，默默运转起那本最基础的《引气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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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里总觉得滞涩的气感，今夜竟顺畅了些。像堵着的水渠忽然通了个小口，极淡的灵气顺着经脉慢慢爬，虽然微弱，却真实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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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心的符牌，似乎又暖了一分。\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