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符牌秘用与凝香草

赵磊是内门筑基期的弟子，在长老面前都能说上话，咱们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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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点头，心里却在琢磨刚才那股凉意——不是灵气，更像一种“卸力”的巧劲，难道符牌还能感知对方的力道轨迹？他试着再集中精神想刚才的感觉，眉心却只有微热，再没那股凉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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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了，先割草吧，不然真要被刘管事罚。”林舟拍了拍他的胳膊，继续低头扒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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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压下疑惑，重新拿起镰刀。只是这次他更确定，这枚青铜符牌的用处，绝不止“看”灵气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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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偏西时，沈砚的篓子已经满了，林舟也凑够了大半篓。两人往回走时，沈砚趁林舟不注意，悄悄把自己篓里几株灵气最足的凝香草塞给了他——林舟的篓子还差小半，有这几株刚好能凑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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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舟发现时要推回来，沈砚按住他的手：“拿着吧，我这还有，不差这几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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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舟看着他，眼睛亮了亮，没再推，只低声道：“沈砚，以后有啥事，你喊我一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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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山门下，刘管事正叼着根草棍验草。他翻了翻沈砚的篓子，皱着眉挑出几株枯的，嘴里嘟囔着“还行”，又去翻林舟的——见林舟的篓子也满了，没好气道：“算你们运气，下次再这么慢，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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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了草，领了当天的月例丹——一枚灰扑扑的小药丸，闻着有股土腥味，是最低等的“聚气丹”，一天一枚，勉强够外门弟子维持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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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土坯房的路上，沈砚捏着那枚聚气丹，忽然想试试符牌的用处。他把丹丸放在掌心，集中精神去“看”——丹丸里的灵气比凝香草浓多了，淡白的雾气在丹丸里缓缓转，只是雾里夹杂着几缕极细的黑丝，像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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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丹……有问题？”沈砚心里咯噔一下。原主吃这聚气丹时，总觉得腹胀，还以为是自己体质差，现在看来，恐怕是丹里的“黑丝”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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