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章 他走了,家里只剩她和公婆

sp;她心猛地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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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当这是占地方的废纸。后来隐约听说，公婆眼光毒，就靠从这些报纸字缝里琢磨门道，帮过人抓住机遇。他们散尽家财做善事的启动资金，好像也跟这些旧报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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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念头如闪电劈开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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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商机！土地承包？个体经济？南方特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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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报纸对她来说实在太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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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和渴望攫住她。“妈，”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微颤，指着墙角，“这些旧报纸……我能看看吗？就在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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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娟顺着看去，眼神柔和。重新戴上老花镜，仔细看霍小静。女孩眼底，除了惯有的温柔乖巧，竟燃着一种灼热的光亮，纯粹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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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李素娟声音爽快，透着欣慰，“妈的书和报纸，小静随便看，想学什么就学。知识装肚子里，谁也抢不走。”她伸手，越过热水杯，握住霍小静放在桌边的手。掌心干燥温暖，带着薄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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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手交叠。油灯光晕笼着她们。谁也没提周云海，但那沉甸甸的担忧，对同一个人的牵挂，在无声静默和掌心温度里，清晰如实质。这共同的重量，让两颗心靠得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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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娟没松手，沉吟一下，目光投向角落蒙着深蓝土布的老式木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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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静，坐。”她拍拍身边竹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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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小静挨着坐下。竹椅“吱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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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娟松开手，起身走向柜子，背影单薄。蹲下，轻掀开厚土布。柜门“嘎吱”打开，一股陈旧木头和防蛀草药的气味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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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小静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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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娟小心翼翼从柜子最深处，摸出一个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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