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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光庭?他才器是有,且沉静有度,憾是事迹寡闻,入相恐怕很难。」
张说听到这话后便摇了摇头,并不看好裴光庭,可是他又清楚张岱并不会针对大事胡乱议论,所以在略作沉吟后便又望着他说道:「你是从惠妃还是内官口中听到什麽讯息?」
张岱其实也不清楚历史上裴光庭是如何越众而出得以拜相,现在听他爷爷这麽一问则就明白了。
「倒是没有听说什麽特别的声讯,只不过,若宇文融拜相是大数,则谁与搭配同样也是非常重要。毕竟李杜不和丶政事荒废,而今宇文融专长财计却又略有轻躁,若用资望高者与之难协,若由其同班拔擢,裴光庭不正合其宜?」
张岱半真半假的说道,既有先知优势作为参考,同时也添加了一些自己的判断。
张说闻听此言,眸光顿时一亮,当即便抚掌道:「此计倒是值得细细斟酌,你能由此反推人事,当真大善!裴光庭资望虽然略逊,但若配于宇文融,也是恰当。宇文多谋好动,裴氏雅静沉着,今若同班擢升,倒能达于朝情平衡。来日我需引其入邸,与之细论此事!」
张岱听到他爷爷这麽说,自然也是大感欣喜。他就算想要靠上裴光庭这大船,可现在自己小胳膊小腿也不够看,但如果他爷爷发力相助裴光庭拜相,这一份情义自然足够换来裴光庭的招抚。
一时间,张岱甚至有了一种宰相之位一言决之的错觉。可是这一份自我感觉良好并没有持续太久,到了第二天便又有一盆凉水兜面泼来:他看中的平康坊宅地,不出意外的被人截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