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丶妾冤枉啊,老夫人……」
那苏七娘闻言后自是脸色惶恐,方待开口辩解几句话,元氏却一脸愤怒的拍案怒声道:「掌嘴!先打这恶妇十记,再让她来说话!你们这些贼胆包天的恶奴,还知否谁是这家院主人?如此虐待我孙,不怕恶孽缠身丶不得超生!」
几名仆妇断断续续的交代了郑氏入门这些年所做种种,甚至就连张岱生母武氏在家中遭冷落排斥丶各种挤兑的陈年旧事也都一一讲来,更听的元氏面若寒霜,连连怒声道:「桩桩恶行,岂是名门贤妇所为?想不到丶想不到,我家殷勤相待,却是迎进来这麽一个谋害家室的毒物!」
张岱听到这几个仆妇的交代,也才知道郑氏私下里行为竟然这麽丰富,除了针对他与其生母的事情之外,还有就是窃占家财丶向外输给。帮助补贴其母家兄弟们的还不算多,大头主要用在了礼佛上面。
就拿以压胜之术谋害张岱来说,就前后用去了四五千贯,而且中间还不只请了这一个和尚,还有其他过路术士,已经是无从追究了。
当听到郑氏花了这麽多钱,张岱也不由得暗叹这女人真是蠢,如果她肯舍得把这一笔钱直接给自己的话,自己说不定早就收拾收拾跑路了,也不会再留在张家丶从而衍生出后续一系列的事情来。
单单这些仆妇的交代,张岱粗略一算就发现这些年经郑氏之手散出去的家财起码有十万贯以上,有的时候甚至是一整个连人带地的庄子一起施舍供佛。
去年张均之所以主动自爆检举家财,其实也是因为他家这里亏空实在是快要遮掩不住了,所以才来上这麽一手,顺便把自家里的亏空数字都给折算进去平帐。
听到他那渣爹还费尽心思给郑氏收拾烂摊子,张岱也不由得感叹烂货也有几分真感情。
而当见到他奶奶也是一脸惊诧的时候,又不免意识到他们家底真是厚啊,郑氏行事也谈不上有多周全缜密,但是这麽多年元氏似乎都懵然不觉,那只能说明这些花销也都是小钱,影响不了家事正常维持,所以才不加关注与深究。
真是朱门狗肉臭啊!
张岱心里盘算着,怕不是再多收拾几条他爷爷这样的硕鼠,大唐盛世危机就能解除了?
「将这几个仆妇关押起来,还有东厢那里一并守住,不许交接外人!」
元氏在将事情了解一番后,便又沉声吩咐道。
待到几个仆妇被拖出,她才又转头望向张岱,眼眶红红的向他招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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