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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峡头还摇的拨浪鼓一样,连连否认,不知那点零花钱攒着想干啥。
张岱看他兄弟俩迥然不同的性格,不由得心内暗自吐槽李峡这小气样,怪不得当不上宰相。
「你放心罢,我这脸面就可当钱使,她们若不肯给我这面子,再把你扣下抵债吧!」
张岱又没好气的白了李峡一眼。
李峡闻言后当即便嘻嘻一笑,转又策马入前拍起马屁来:「我自知张六时名非凡,况燕公的孙子,岂能无钱花销?可恼窦锷那厌物早日间回了长安,否则去了他家,哪用得着别人会帐!」
说话间,一行人便来到了承福坊中,旋即便又有数名鲜衣少年迎了上来,其中既有去年一起担任岐王挽郎的夥伴,也有不久前一起参加制科考试之人。碰面之后,一行人便直往坊中宋三娘家去。
「宋三娘怎麽不来迎客?」
张岱到这里也算是熟门熟路,当见到艺馆中男女齐齐出迎,却不见宋三娘的身影,于是一边翻身下马,一边笑语问道。
「阿母丶阿母她近日体中不妥,不敢入前冒犯,只是着令奴等一定要用心款待六郎和诸位贵客!」
几名艺馆女子闻言后连忙恭声说道,只不过神情有一些不自然。
「生病了?严重吗?」
张岱闻言后便又问了一句,他还欠着莺奴的赎身钱没送过来呢,本来还打算游历完归都后再补上,结果出去一圈钱都花个乾乾净净,只能再继续厚着脸皮拖欠一段时间了。
当听到宋三娘体中不妥,他便又说道:「今日既然登门,总要去慰问一下,你们先招待李郎等入堂吧。」
说完这话后,他便径直向宋三娘那摆着他爷爷诗作的起居室而去,至于李峡等则兴高采烈的吩咐仆人们去左近艺馆邀请更多伎女过来。
他们这些家伙在两京纨絝中都算是小字辈,还没有营造出自己的欢场威名,只能拿着张岱这个新任协律郎的名头来抖威风。
张岱走进楼内站在门外喊话道:「三娘可在室内?我听外间你家女子说你体中抱恙,归后一直无暇来见,今日顺道入内探望一下,你可方便?」
「是六郎丶六郎有心了,奴这里病容浓厚,实在有碍观瞻,六郎自去前堂游戏消遣,不必入此坏了心情!」
房间中响起宋三娘的回话,听着倒也并不怎麽沙哑虚弱,只是有些慌张。
张岱闻听此言后不免有些心生疑窦,既已发声提醒,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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