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此事,具体事态情形都还不知。
「唉,我等也并不确知此事。昨夜七郎外游,傍晚忽然被人送归,只言是遭北门官兵围打,不只所乘坐骑被打杀,就连七郎的腿也丶也被打折,人也昏厥不醒。叔祖归后也难细问,只嘱令家人立即延医诊治,清早出门,到现在还没返回。」
听到族人们的交代,张岱也不由得皱起眉头,怀疑莫非张岯真是受自己的连累?
这小子虽然一副纨絝做派,但其实色厉内荏,在家里还敢摆摆架子,但是到了外边见到惹不起的人,那也绝不会瞪眼要强丶自惹麻烦。
动手的又是北门将士,算算一家人也就他和北门结怨颇深,可能真的是北门将士找不到自己,堵住了他弟弟迁怒报复。
想到这里,张岱心中也不由得暗生火气。他没有再多说什麽,当即便迈步走进房间里,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面而来,并伴随着张岯声音沙哑的哭叫声。
张岱走进内里,见这小子半身都被用布帛缠绕在木板上,泪眼朦胧丶神态憔悴,于是便沉声问道:「知道是谁动的手吗?」
「阿兄丶阿兄我……我是不是要跛了?从此便不能行了?你救救我丶救我呀,阿兄!」
张岯见到张岱后,顿时又呜呜哭泣起来:「他们一群人,全都凶恶的很,为首一个是万骑将军王思献之子王崇俊,其他人我都不识……」
张岱听到这话后便又皱眉思索起来,这个万骑将军王思献他倒不认识,但是其子王崇俊则依稀听过,日前在王毛仲家宴中见过,似乎是葛福顺之子葛延昌的同伴之一。
这麽说,是葛延昌不忿被自己夺妻之恨,所以夥同北衙这些二代子弟们围住张岯殴打泄愤?
「他们在何处打得你?因何事起的冲突?」
张岱又开口问道,他跟张岯感情算不上好,但这小子终究是自己弟弟,此番若果真是受自己的连累而遭这一番罪,哪怕郑氏不喝骂折腾,他总也要给张岯一个交代。
「别问了丶阿兄别问了……我腿疼得厉害,呜呜……」
张岯状态仍然很不好,捂着脸又大声痛哭了起来。
张岱见状后便也不再烦他,只是又走到为其诊治的医生旁边小声问了一下这小子伤情如何,得知其右腿腿骨被砸断,即便是正骨休养妥当,未来行动也一定会受到影响。
听到这话后,张岱心情又恶劣了几分,缓缓退出了房间。
当他离开东厢,回到集萃楼时,郑氏身边几名仆妇又来到这里,一脸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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