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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氏闻言后更是大怒,抬手指着那妇人便怒斥道:「滚,你给我滚出去!狗眼鼠辈只见到那孽种做了进士状头,竟连是非都不分,一味偏袒讨好,你怎不全家给他作奴!」
那妇人忽然遭此辱骂,自是羞恼不已,掩面哭泣而出。
郑氏仍然余怒未已,环视在场一众族人们又怒声道:「我知你等存着什麽心思,无非是要笑望我家庶孽欺嫡,满心想着讨好那孽种沾取好处。但只要有我在一天,便是做梦!就算我儿伤重难愈,他也是燕公嫡孙丶家门正嗣!」
她这一番迁怒,搞得众人都有些羞恼难堪,并又有几人忍不住拂袖而去。而郑氏看到这一幕,自是更加恼怒,不待她再作怒斥,张岱已经由外走了进来。
「夫人,我听说七郎他……」
张岱入房话还没讲完,便有一物挟疾风迎面砸来,他连忙侧身避开,发现是钩挂床帏的铜钩。那铜钩被帷幔摩擦的闪闪发亮,若是砸实了,怕不是得破相。
「孽种,你想是已经乐得难能按捺了罢?我儿与你多大仇恨!他今遭北门官兵砸断了腿,都是你这孽种在外做的恶……」
郑氏见到张岱之后,更是气得脸色煞白丶浑身发颤,甚至恨不得冲上前来撕咬他,可见心中对他已经是恨极。
张岱刚刚进门便遭受袭击和辱骂,心情自是恶劣的很,他也不再向内去,只是转头望向侍立一旁的侍女说道:「七郎今在何处养伤?带我去看!」
「你这儿郎当真无礼!你母还在训你,怎能转身别去?」
坐在榻旁的小张氏见到郑氏如此激动,也是不免吓了一跳,此时其他人多数都已避出房外,她见张岱转身向外去,自己心里也怕独自面对这近乎癫狂的嫂子,当即便皱眉训斥道。
张岱闻言后便皱了皱眉,回头看了一眼这少妇,虽然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间却想不起双方关系。他这会儿心情正恶劣得很,也懒得搭理对方,瞥了一眼后便径直离去。
小张氏被晾在了当场,脸上顿时也浮现出羞恼之态,再见郑氏仍然扶着床沿指着张岱背影喝骂,心中也不免暗生同仇敌忾之感。
东厢南廊居室外同样站着许多人,见到张岱向此行来,各自入前点头说道:「六郎几时回来的?郑州使君知道家事了吗?」
「今日放归,阿耶处应还未知。七郎伤情如何了?该要怎麽处置,大父交待没有?」
张岱走过来沉声发问道,他只从丁苍语焉不详的讲述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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