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浅入深,往事种种丶历历在目。归都后若得不弃,我也愿与笑释前嫌。」
高力士听到这话后,神态也好看一些。年轻人的交情还能不能继续,他倒不是很在意。
此番他顶上去,也是承受了极大的压力,甚至就连人身安全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威胁,前段时间不乏市井游侠无赖持械于其邸门外游走观望,吓得他都不敢轻易出宫,也勒令家人外出时一定要小心谨慎。此番更是主动请缨,外出避避风头。
他承受了这麽大的风险,又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如果张岱这里还满腹怨怀丶犹恨前事,那他免不了要迁怒发泄一番。
「此事稍后再说,你先讲一讲汴州这里是什麽情况?」
高力士也不便在晚辈面前抱怨诉苦,稍作沟通后便问起了正事:「惠妃造功德碑事你仔细讲一讲,为何与汴州州事起了冲突?」
眼下汴州方面情势乱成一团,源复种种昏招搞得州事一塌糊涂,这些事情并不是高力士所负责督查过问的范畴。他此番入境来,主要还是为的弄清楚惠妃造碑的相关事宜。
「事情说来虽简单,但内情却颇有曲折。为惠妃造碑乃是州内士民所共愿,此事不只汴州一地在做,其馀诸州也皆有行事。唯独汴州这里出了纰漏,主要是州主源使君专擅威福丶刚愎自用,以致与民情割裂……」
源复当然不是有意要阻止造碑一事,他只是想打击张岱留在汴州的人事,无意间搅乱了造碑。但张岱又哪管那些,直接避重就轻的讲述一番,搞得源复俨然就是要奔着这件事去的,其他拘人扣货等各种行为则都成了添头。
「这麽说,并不是你自恃恩宠丶强扰州人而致生变故?」
高力士在听完他的讲述后,才又开口稍作确认。
「当然没有!」
张岱闻言后连忙又表态道:「渤海公入州后可尽情访问,若我有一事扰乱州情不安,我都愿受任何惩罚!甚至就连造碑,都是州人自去筹措,当时我早已经离开了汴州,并不知晓此事。」
这话那就纯熟放屁了,但张岱既然这麽说,就是在向高力士表示放心查就是,这里都已经统一好了口径,不必担心会被源复倒打一耙。
对于这小子的手段能力,高力士自然是放心的,于是便点头说道:「我这里没有什麽问题了,详细情况入州再说,你且去拜会一下裴使君吧。」
张岱本来还待讲一下与汴州富户们磋商的内容,闻言后也觉得待在这里太久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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