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虽然春榜及第丶功名已成,但也不要小觑了诸州官学。尤其郑州这里名族林立,崇尚儒风教化,虽较于国学亦未见绌啊!」
张岱瞧着他老子一副卖花赞花香的官腔做派,心内也不由得暗叹一声。张均如今年龄也不大,不过才三十几岁而已,甚至要比张岱几个同年的年纪还要小一些。
但人的际遇各不相同,张均如今已经是四品的雄州别驾,张岱这些同年却才只是新获出身,有的甚至可能终生都难以达到张均如今的官位。
这实在是与能力无关,而是出身和际遇所带来的差距。如果不是张说秉政数年,尤其又在其任内主持了封禅泰山,张均怕也难以升官这麽快。
不过张岱这些同年们对此似乎没有太大的感触,他们作为这个时代的人,对于此类现象也已经见怪不怪了。
吃过早饭后,一行人便向州学而去。郑州的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州内的经济状况也是非常富饶,故而对教育也是非常的重视,州学建造的颇为气派,规模甚至还要超过了东都国子监。
毕竟洛阳城建格局比较拥挤,也没有大块的土地供国子监使用。
「往年治艺西京国学,只道关中儒业傲视宇内。如今见此州学之盛,才知所见仍短,别驾导善风俗丶兴学治事之功当真令人钦佩啊!」
杜頠在州学外感叹说道,张均闻言后顿时笑逐颜开,直将其人引为知己,令其策马入前向他介绍自己管制州学的策略,甚至就连张岱都给撵到了后边去。
「徒等恭迎张别驾!」
州学学馆前,学子教授们昨天便得了通知,所以一大早便列队于此等待迎接。
张均最是喜欢这种浮夸排场,大笑着摆手说道:「尔等群徒无需多礼,今将春榜进士一网罗尽丶毕引于此,以供尔等群徒请教艺业,若得两三分真知灼见丶智慧心得铭记不忘,必将大益来年举业!」
张岱等人也配合着策马入前,接受州学群徒的注视。而这些州学的生徒们也都如他们所愿的,各自面露艳羡和崇敬之色的打量着众人。
且不说他们这些新进士们的政治地位高低,在士林当中这身份那就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就,天下苦心求学的读书人那麽多,每年进士及第不过寥寥几十人而已。
尤其今年因为人事波折使得及第难度更高,这十三人就更成了生徒们所仰慕的对象!
「这一位便是张别驾的爱子,春榜状头丶玉骨郎君张宗之!当真风采无双丶让人心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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