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失礼!」
王守贞听到这话后却连连摆手道,他一边张开手臂阻拦,一边向人群里一少年喊话道:「三郎,你快将葛郎等引回厅堂中去,不要冒犯贵客丶惹怒阿耶!」
「我拦不住他,他听堂中有人戏言三娘子与张岱有私,自己气不过,偏要来此!」
应话那一个是王毛仲的第三子,名为王守庆,正是十几岁丶唯恐天下不乱的年纪,这会儿也喝的一脸醉态,嬉笑作答道。
那葛延昌听到这话后,脸色更加涨红,当即便要扒拉开王守贞冲向张岱,并大吼道:「张六,你若是好男儿,实话告我,年前宫宴三娘子为何投花给你?你两究竟是否有私!那丶那《元夕》诗,莫非真是你作给她?」
张岱听到他如此忿声作问,心内也是大大的无语,他还没见过这定亲都还没定完丶便要大喊大叫给自己找绿帽子的。
看这架势,这小子也是被其他人煽风点火挤兑的下不来台,所以才拿邪火向自己发泄。而他千防万防,也防不住这新郎哥儿来找自己讨绿帽子啊。
「葛某此言,岂是人言?我与你非亲非故,你不知我尚情有可原!然则霍公与你何仇?如此恩你,反遭抱怨!你作此诘问,是将霍公家教拟于何等丑类!」
玛德别说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歪,就算真的有私,你想给王毛仲当女婿,也得牙齿打落和血吞!
听到张岱这番斥骂,那葛延昌这才清醒了几分,而其他还在旁起哄者也是不免心中暗惊,不敢再作哄闹,于是便又拉着葛延昌退出了此间,不再就这个话题吵闹下去。
「六郎,真是抱歉。北门子弟粗俗无礼,今日大喜竟作此丑戏,让你见笑了。」
王守贞这才转过身来,向着张岱歉声说道。
借酒撒疯本就不可理喻,张岱对此倒也没有放在心上,不过王守贞的态度却让他颇感意外,望着这家伙沉声道:「你真不恨我?」
之前在自己家里,王守贞委屈为奴丶态度恭敬也就罢了,但如今是在其家中却仍是此态,这转变实在是大的有点不真实。
「日前府上六郎教我道理,让我感触良多。我今时的处境,虽因六郎所致,但也是咎由自取。往常有权势傍身,尚还免不了受制于六郎。而今耶嫌弟怨的一个家门之丑,再恨六郎,于我何益?前祸已失官爵,再祸恐怕性命不保。」
王守贞又连忙摇头说道,他在张家虽然颇受屈辱,但真正让他认清现实的,还是归家后家人们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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