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周良认真表示感谢。
周良闻言后连连摆手道:「见人遇难,焉能不救!况且郎君那日所以遇险,也在于府县治水防汛不周……」
他这里话还没有讲完,一旁的徐申便连连咳嗽起来,他用噪声打断周良的话,旋即便又向张洛笑道:「扶危救困,人道大义,周录事一直便是如此急公好义之人,我与共事多时丶深知其人,能与张郎结成此缘也是他的荣幸。郎君今日登门,着实令蓬荜生辉,我亦与有荣焉。可惜当下无酒,否则定要痛饮庆贺一番!」
他的表现过于热情丶甚至都有些喧宾夺主,周良父子听到这话后,都不免面露羞赧之色,周良当即便举手吩咐儿子外出沽酒买肉,不过徐申又摆手笑道:「归途中我已经着令家奴回城置备,你父子现在只是要将张郎款留在此,稍后酒食即至!」
周良父子闻言后,便也都盛情留客,张洛本来也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请求,见他们如此热情,于是便着令一庄丁骑自己的马归告英娘母女今日自己便留宿城外。
傍晚时分,徐申的家奴便驾着马车来到了庄上,车上除了一些酒食之外,竟然还有许多的钱帛,他对此也并不多做解释。
因为周家厅堂太小,加上担心吵到正在养病的周夫人,于是他们索性便在庭院中架起帐幕摆设宴席。徐申家奴送来的饮食虽然不甚精致,但分量却很可观,整整一只烤羊,还有其他配菜若干,以及十几张胡饼,两瓮二十斤的酒水,足够院子里几人饮食。
张洛也是本着什麽都试试的原则喝了两碗酒,这酒甜丝丝的有着一股明显的高粱香味,但是酒的辛辣味道并不算浓烈,比较好入口,应该是度数不高的缘故,但是后劲却不小,两碗酒下肚后,张洛看人已经有些重影了,于是当机立断的不再多喝了。
须知他之所以来到这个世界,就是因为跟师友们聚餐喝大了,心里自然有了阴影,担心醉倒再醒来后又不知去了哪里。
「郎君饮酒有量丶欢愉有度,当真令人钦佩。」
徐申劝了几句见他确实不肯再多喝,便也不再多劝,他举杯站起身来,先是一饮而尽,然后才又说道:「今日殷勤招待,确有一事相求。先父辞世之年,某尚年幼,浪荡无成,草草治丧,而今思来,深有惭恨。
一直都想再为先父风光迁葬,但却一直苦于无处求得名家手笔来为先父新撰墓志。得闻郎君来访周录事,某便斗胆前来相见,乞求郎君归请张令公为我先父执笔拟写志文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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