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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野飞声,松挂危峰。
一路都是好风景。
身上也没有再起红疹子,乐得自在。
反而似乎是有人,每天都给裴卿寄信,一封封信件由快马递到后边的马车里,一封封回信又被快马送出,足以看出寄信人的着急。
白溪心安理得的睡下了,裴卿让他不痛快,她就让裴卿不自在。
他给她喝药,她就耽误他行程。
每天不用看见裴卿的臭脸也挺好。
一日马车突遇颠簸,白溪本就被颠簸得腰酸腿软,如今再来这一下更是遭罪。
马夫说是撞到一只兔子,看去已经是血淋淋一片,奄奄一息。
白溪把罪责怪在裴卿头上,他要是不乱改自己的行程路线,如今早就到华亭寺了。原本是去祈福祷告的,现在一行人要上哪去她也不知道,还差点妄害生灵。
白溪看见车夫手里毛发都被血染成一撮一撮的兔子,还不及车夫巴掌大,气息宛若游丝,立刻叫来随行大夫救治。
兔兔极其温顺,一身皮毛雪白的被血染的可怖,未被沾湿的毛毛软和滑溜,一双红眼剔透晶莹,宛若有灵气般惹人怜爱。
过了些天,生生把命悬一线的兔子养的身强体壮,白溪爱不释手的捧在手里顺毛。
她用膳时兔子也跟着进食,一天吃四根胡萝卜,相比刚救下时的瘦骨嶙峋,如今被喂养得油光水滑,好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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