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才能给您解开。”
白溪楞楞的点头,水灵的眼睛端着决绝的保证,怔怔看着她点头。
春桃刚一解开白溪的束缚,白溪就想上手挠一挠,葱节似的指尖刚触到红疹。
马车外当即传来一声熟悉的轻咳,声音不大,恰好白溪能够听到其中暗含的警告,将将触到娇肤的手只得停下。
她一向不敢在裴卿面前造次,只能憋屈忍下,低着头一声不吭,暗自委屈,轻蹭车壁缓解酥痒。
春桃端起放在一旁黑黝黝的中药。
“公主,二公子让您全部喝完。”
亲密无间明明是刚才的事,转身就让人端药来,火辣辣一巴掌打的白溪猝不及防。
白溪看着药汁,对一向如同家常便饭得苦涩难捱的味道生出抗拒。
此刻正是身子不适,嘴硬脾气大。
白溪低着头一声不吭憋着股气,皱着眉头喝完了这碗黑浓的药。
嘁,和她平时喝的一样,有什么稀奇的。
有了这股气,白溪一路上都在撒泼。
一会儿肚子饿,一会儿要如厕,原本的行程,三天就得赶回陵中,快马换成了舒缓闲适的马车,硬是拖了七天。
一行人都随着白溪胡来。
白溪从喝了药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裴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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