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
萧景渊松松搭在膝头的手悄然紧握,错开视线,没有看她:“沈霜宁,我给不了你确切的答案,但你既不想我碰你,我自不会趁人之危。如此,你可安心了?”
沈霜宁早就习惯他这幅冷情冷性的模样,倒也没觉得他这番带刺的话有何不妥。
原本的解毒之法太过亲密,而如今他们又不是名正顺的夫妻。
沈霜宁自然是觉得能不做就不做。可总让他给自己喂血,她到底有些过意不去。
毕竟,这又不是萧景渊的错,是她倒霉摊上了这种烂糟事,与他无关,他大可以不管她的。
思及此,沈霜宁垂下眼睫,嗓音放得细细柔柔的:“昨晚......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
萧景渊闻,原本冷凝的表情几不可察地松动了几分,抬起深邃的眸子看向她。
沈霜宁轻轻咬了咬下唇,小声道:“是我没看清,我以为你是别人。”
听了这话,萧景渊眼底那点冷意彻底化开了,甚至浮了点光彩。
只是一张脸习惯平静无波,是以让人瞧不出半分情绪起伏。
沈霜宁觉得接下来的话有些羞耻,手指攥了攥袖口,索性偏过脸去,细弱蚊蝇道:“你下次,别那么粗鲁......”
话音方落,就被一把拉进了怀里,不待她反应过来,带着几分热意的唇便覆了上来。
含吮轻咬,以温和而姿态滑入,唇舌相抵,似品尝珍馐般慢慢纠缠。
直到她气息渐促,唇瓣被吮得发麻,乌黑的眼珠里满是水雾,男人才稍稍退开些许,低低沉沉道:“如此,算温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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