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延”惹出的祸事,害得好好一个谢小侯爷竟要去给人当驸马。
想来这四姑娘定然对谢延恨得牙痒痒。
前不久裴少师主动向圣上请命,要亲自追查谢延的下落,将叛贼绳之以法,也算是要弥补之前“失手”弄死一个乱党的过错。
而萧景渊尚在养伤,陛下便将此事全权交给裴执,特命禁卫军副指挥使严铮和三司全权配合,务必将此人捉拿归案。
近日来裴执都在忙着此事。
顾逢春知道裴少师跟沈霜宁认识,她会这么问也不奇怪,况且追查谢延本就不是什么机密,便坦然答道:
“狡兔三窝,目前尚未查到确切踪迹,却抓了不少暗藏的乱党余孽,撬开了口风,照此情形,想必很快就能有结果了。”
沈霜宁像是早有预料般,倒也不意外。
谢延前几年能在朝廷眼皮子底下藏得滴水不漏,以他的智谋,定是早就预料到了会有今天的情况,当然不好抓。
此人不除,终究是一心腹大患。
但她能做的也只有等消息了。
顾逢春并非多,这便告辞了。
沈霜宁抬脚走到屋门前,轻叩了两下门扉。
阿蘅很识趣地没有进去。
墙角香炉里浮起袅袅轻烟,沈霜宁往那看了一眼。
萧景渊素来少用香,唯独安神香,总在他为棘手事烦忧时才会点上,烟缕越沉,便说明他心头的结越重。
萧景渊正坐在案头后,神情笼罩着一层阴云。
直到门口那抹纤细身影映入眼帘,翻涌的戾气才尽数敛去,但薄唇依旧紧抿成一条直线,下颌线也透着几分冷硬。
一场狂风骤雨硬生生压了下去,只能维持表面的平静,却远不能春风拂面。
沈霜宁察觉到他情绪不太好,先开了口。
“出什么事了吗?”
萧景渊抿唇,没有回答,而是将桌上的卷宗收起,再从座中起身,示意她到临窗铺了软垫的暖炕坐着,给她沏了茶。
沈霜宁没有坐,就立在他面前,看得出他不愿多,便知趣地没有再追问,话锋轻轻一转。
“我的毒何时才能完全解开?”
萧景渊一顿,撩起眼帘看她,见她神情认真,又带着一丝局促不安。
萧景渊眼里掠过针扎似的痛意,面上却淡淡道:“快了。站着做什么,坐吧。”
沈霜宁眼睛看着他:“大夫说要一年,你说的快,是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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