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
但见沈霜宁这般认真,柳氏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同时也知道,沈霜宁对裴执并无旁的心思。
正厅内,太子与宋惜枝拜了堂,对帝后行了叩拜礼后,这便礼毕了。
侧妃在宫人的簇拥下先回了婚房,太子则留下招待宾客。
皇帝和皇后没有多待,午时一到便走了。
太子娶到白月光,自是意气风发,还端着酒盏走到萧景渊面前,将手搭在对方肩膀,仿佛一个胜利者。
“世子且放心,孤今后定会好好善待她的。”
萧景渊微微扯了扯唇角,伸手接过侍从端来的酒盏,客气地与太子碰了碰杯,道:“那臣便恭喜太子殿下得偿所愿了。”
太子莫名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笑容勉强了几分,竟不是很高兴。
这天沈霜宁早早回了国公府,入了夜,那种熟悉且难以喻的感觉便从腹下慢慢泛了上来。
她坐在卧榻上,用力揪着自己胸口的衣襟,揉成一团,呼吸间都是灼人的热气,双腿也有些发软。
“阿蘅,快。”
好在她提前有所准备,让阿蘅打了盆冷水,熄了一半的灯,又支走了兰园里为数不多的下人后。
她将自己浸在冷水里,极力压下那股令她难堪的感觉,想靠自己熬过去。
她终究是不愿,因这种事再跟萧景渊纠缠不清。
旁边放着一把触手可及的短刀,她想着若是实在不行,便放血试试看。
时间一点点流逝,却仿佛要将人凌迟般,度秒如年。
沈霜宁靠在桶壁,咬着自己细细的手指,眼眶里早已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格外可怜。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轻响,房门被人从外面缓缓推开。
一道颀长的身影逆着光立在门口,被室内跳动的烛火拉长,映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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