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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烟味散了,酒气也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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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辉正对着一份关于新界土地规划的草案,眉头紧锁,手里的笔却迟迟没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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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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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明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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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陈山面前,没有多余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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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哥,塞浦路斯那边,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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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山正在看一份伦敦证券交易所的行情报告,头也没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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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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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嘴华挑的人,都用上了。”阿明的声音很平,像是在汇报一件普通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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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辉的笔尖在纸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印子,他抬起头,看着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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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a的人收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阿明继续说,“几箱泡了海水的‘样品’,还有几具被炸得认不出来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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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山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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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走到阿明面前,帮他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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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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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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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明转身离开,脚步和他来的时候一样,安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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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只剩下陈山和梁文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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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哥,cia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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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宣布胜利。”陈山走到窗边,“哈蒙德会得到总统的嘉奖,弗兰克会得到一枚勋章。他们会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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