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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里也总是握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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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是半截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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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是裹着报纸的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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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血溅在脸上的温热感,记得骨头断裂时发出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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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和义堂打天下,为和义堂清扫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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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癫狗是和义堂里最快、最狠的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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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打完架,拖着一身伤回到那间不到十平米的出租屋里,肾上腺素退去后,剩下的就只有无尽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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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明天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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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知道睡醒了就要继续打,继续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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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觉得,他这辈子大概也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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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烂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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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死在街头都没人会多看一眼的烂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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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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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哥把他叫到了染坊的一间小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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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间屋子又暗又潮,墙角还渗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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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哥没有跟他说要去砍谁,要去抢哪个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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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哥给他点了一根烟,问了他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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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虎,你想不想做点对得起祖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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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当时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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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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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烂仔,爹妈都不知道是谁,哪来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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