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九龙城管队,成立！

他的声音通过那玩意儿变得有些失真，却异常清晰地传进王虎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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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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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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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词，王虎以前只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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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些词从山哥嘴里说出来，每一个字都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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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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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以前拎过的任何一把开山刀都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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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越过山哥的肩膀，看向台下的街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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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云吞面的张伯，佝偻着背，用力地拍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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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口卖白菜的李嫂，眼眶红红的，正拿衣角擦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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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些光着屁股到处跑的小鬼头，此刻也安静下来，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望着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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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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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身后那五百个穿着同样制服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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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王虎从未见过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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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没有恐惧，没有厌恶，没有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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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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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的心脏猛地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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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想起之前，那时他还不是和字头的“虎哥”，只是和义堂的一个烂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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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的世界就是深水埗那些肮脏油腻的后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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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永远飘着一股馊水混合着廉价烟草的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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