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宁被呛了一下,剧烈的咳嗽起来。
逃不过啊逃不过,温宴果然和他说什么了!
彦程也没想到她会被呛到,手足无措的帮忙拍背。
锦宁抬手制止了他的帮忙,缓了缓才道:“干嘛忽然问这个,他是不是和你说什么了?”
听闻温宴说表白锦宁的事,彦程其实是不信的,他只当对方在虚张声势,故意提高他的优势。
然而从锦宁略带慌乱的表情可以确定,温宴没撒谎,他不但表白了,或许还表现出要追她的决心,所以锦宁才会露出害怕温宴到处和相熟的人宣扬的恐慌表情。
彦程有些挫败的摇头,“宴哥什么都没说,我只是想到他这次轰动全国的投资,以及在此之前你被那个竞争对手针对的事,总觉得两者之间应该是有联系的,却又想不通这种联系是基于什么,最后只能猜宴哥这种不理智的行为应该是存了帮你的心思,所以有点好奇你们之间的关系。”
“不知道宴哥有没有和你说过,我们两家是世交的事,在我的印象里,宴哥不管做什么事都是理智当先,但这次的南岛投资,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如果不是为了重要的人,很难解释他的反常行为。”
锦宁沉默着,一口接一口的喝着糯米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温宴对她的好,不管跟谁说都会觉得匪夷所思,这就是他们之间的问题所在。
温宴不管对她做什么,都和他的身份不相符,他嘴里的举手之劳,于她而言是一辈子都还不起的亏欠。
既然知道结果是什么,就该坚决杜绝不该有的开始,最好连念头都不要有,如此,才能保持两条平行线之间的绝对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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