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俩人渐行渐远,握在方向盘上的指骨泛白。
身体像是被无数的酸水给包裹,十分的难熬。
等俩人走远,他才开门下车,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像濒死的鱼。
俩人找了块平坦的礁石,确保周围都是安全的,才把尾巴放到面前的地界,随它去探索。
尾巴胆子不大,瞥见周围嶙峋的礁石,并不敢走远,只在俩人脚边打转,小爪子摸摸这,挠挠那的,自娱自乐很是开心。
彦程一直看着它,眼里满是柔色。
锦宁喝了一口糯米酿,问他:“这次回去要带尾巴一起吗?”
彦程摇头:“暂时不带,我还得忙几个月,没办法照顾它。”
“我也就随口一问,不是要催你,更没有觉得尾巴是个麻烦,不管你什么时候要带它走,都可以说,不要因为抹不开面子不好开口,原本我就是代为照顾的。”
“嗯,我会的。”彦程直起身看向锦宁,“我们之间不必客气,有什么都可以直说,这是我们都默许的相处原则。”
锦宁点头:“嗯,没错。”
“锦宁,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啊,只要是我能回答的。”锦宁举起糯米酿抿了一口。
“你和宴哥是什么关系?”
“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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