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五章

上桌点菜，但是我们手里有路引——诶，锅盖没掀。它就只好在桌边坐着等，等我们路引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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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从蒋六顺仿佛将所有人都骂了一遍的奇妙比喻里听懂了事故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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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舌’是一种先学人、再吃人的鸟。其中一只没吃掉桑桑，因为桑桑沉默寡言，另一只没吃掉考察队成员，因为陈怜春手中的路引乞赐封灯保护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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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它们也不想到手的鸭子飞了，便使用仙术将人和狗困住。只要乞赐封灯的光熄灭了，它们就赢了一半；要是人类和桑黛柯交流情报时能哄她开口，就赢了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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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互赢！大赢特赢！必不可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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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所以它们最开始为什么没看出我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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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你瞅瞅我、我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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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怜春摸摸下巴，谨慎地评价：“可能它们觉得，聪明到这种程度的动物都应该会说一两门外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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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煜也是什么话都接，纳闷道：“我是聪明的动物，但我不会外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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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准备的陈怜春说：“你没桑姐智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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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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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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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地坠在队伍末尾的蒋六顺忽然打断众人一狗的插诨打科，开口道：“众所周知，人与仙家人是不能互相理解的，别猜了，我看前面好像有个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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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最前面的桑桑早就看到了他所说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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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半人高的白色石头竖在通往小山顶子村的必经之路上，上面用红到发黑的颜料龙飞凤舞地写了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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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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