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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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姐。”吕煜在称呼的问题上很坚决，“我记得你说过你看到树上有两只单足、长着三对翅膀的鸟。那会不会是‘学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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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很多古籍都说学舌长得像会飞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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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的人是蒋六顺，明明提出动身建议的人是他，他这会却坠在队伍的最后面，声音远远传来，“喜欢学人类说话的仙家人有很多，但学着学着就开始吃人的只有那么几个，‘学舌’是其中最有名、也最常见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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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边走边问：“原来仙家人不是人？那你们为什么都这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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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六顺又没声了，吕煜和何萱不知在想什么，也陷入了沉默，陈怜春立马主动撑起人狗两族友谊的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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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书里看到过一点……据说古人为了对自然界有灵智的神仙鬼怪表示尊敬，便对他们冠以‘人’的称呼，意思是仙家人和我们人类是平等的，谁更厉害，谁就有资格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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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若有所思：“人类有这种习俗吗？那如果你们以后尊敬我，是不是要叫我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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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们齐齐颤抖了一下，吕煜说：“没这讲究，那什么，狗永远是人类的朋友，我们对敌人才叫人，属于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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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六顺将话题拉回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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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桑黛柯的说法，一共有两只学舌，和我们的遭遇也对得上——其中一只学舌在森林里堵住桑黛柯，打算诱骗她开口说话，却没想到桑黛柯不说外语，只好先用仙术变出亭子把她困住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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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连春稀奇地看了他一眼：这时候你不叫黛柯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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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六顺注视着脚下的路，头也不抬地说：“另一只幸运学舌盯上了我们，我们和桑黛柯不一样，是一群非常容易下嘴的食材。它从我们在泥瓦房过夜起就跟着我们，把每个人的话都学到了，随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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