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的挤压下,已经呈现出明显的、无法逆转的水浸状冻伤!软塌塌地垂着,失去了所有生机!在惨白的手电光下,如同一个个小小的、冰冷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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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无保护区的对照苗……早已冻成了一片僵硬的、墨绿色的冰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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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李小武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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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山正佝偻着腰,费力地将又一桶冰冷的渠水泼向一株已经冻僵的幼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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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儿子的声音,他动作顿住了。他缓缓直起腰,浑浊的目光扫过自己这片在冰水与浓烟中死伤狼藉的“战场”,又越过田埂,望向李小武那边被塑料布和秸秆覆盖、在霜花下依旧顽强挺立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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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卷起他花白的头发,吹打着那张布满沟壑、此刻却写满了茫然、无措和巨大失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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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那把沾满泥水和冰碴的祖传竹篓,“哐当”一声,无力地掉落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竹篓边缘,一道清晰的裂痕,在寒风中无声地诉说着什么。\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