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晚,总指挥从吴州赶到西海。
关望星一到医院探视,就轻车熟路坐在iu急救室门口,神色自若。
乌泱泱的黑衣警卫员们都跟在他身后,像哨兵一样沉默佇立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来奔丧。
他们堵得整个过道水泄不通。
医院赶紧给我讲了,我才把这群祖宗引到顶楼病房。说您各位可走错了,师傅他还没到需要紧急抢救的地步。
“这回有进步,没把自己送进iu。”关望星嘖嘖点头,很是讚许。
但等关望星到了病房,翻翻病歷,又看看心电图,脸色却越来越黑。
最后劈头盖脸骂了齐朝暮半小时。
养病需要清静,病房里没有外人。我亲手削了三个苹果。等关望星骂爽了,我也听爽了,这才拿水果刀敲了敲托盘:
“您二位能换个地儿拌嘴么?隔壁病房还有几个特警兄弟养病呢。”
“徒弟你这就不地道了。老关骂我半小时,你就会装鵪鶉——哎,果子让我咬一口——”齐朝暮伸手就来抢我削的苹果,扯得头顶输液管哗啦响。
我旋身,躲他。
关望星那眼神看我俩,就像看小狗小猫闹一样。他没说话,转身从保温桶里取出碗温热的小米粥。金黄的米油在勺尖颤巍巍掛著,又把粥碗懟到齐朝暮鼻子底下。
说,喝。
齐朝暮掛著点滴,享受著伺候,嘴还不忘耍贫:“老关你这手艺,二十年如一日啊,稠得能糊墙——哎呦!”
关望星把粥碗懟到齐朝暮齜笑的大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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