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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可以继续当你的鸵鸟,但你最好正视你自己。”齐朝暮的语气没有丝毫情绪起伏,让我捉摸不透,“不要逞强,如果你明知道自己单独搞不定,那就请求支援——”
说著,齐朝暮猝然对我出手:“——別等到你没有还手之力的时候,只能后悔,只能任他们宰割。”
“齐朝暮!”我在又惊又气的情形下,也忍不住直呼其大名。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力道拽得踉蹌,下意识寻找支点,还真是毫无还手之力地半跪在软垫沙发上。
师傅没有伸手扶我一把,只是静静看著我说:“假如拍卖会上都是我这种人,你要怎么办?你也要以这个姿势跪在他们面前,任他们宰割吗?”
“师傅,我菜,我就多练。人这一辈子都是用经验堆出来的。我不能让您永远保护我。”我挣开他的钳制,警校格斗课形成的肌肉记忆让我的动作快过思考。等反应过来时,我们又扭打在沙发里。
“再说,您还能当我一辈子的护身符不成?”我只觉得心臟微微发痛,“而且您这护身符也太不耐用了吧。用一次,我就得去iu守您几天几夜!”
对话即將失控。又是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们俩。
一个年轻警员探头进来:“时队,您中午安排我们做了痕跡检验,现在又发现拍卖会邀请函上还有隱形墨水痕跡,您要不要看看......?”
话没说完,他好奇地打量著我们俩纠缠一起的姿势:“呃...齐领导也在啊。要不我过会儿再来?”
“先出去。”我俩齐声说。
送走这人,在齐朝暮手底下,我的领带已经皱得不成样子。海风掀起落地窗的纱帘,我看见霓虹灯的光影在他脸上变幻闪烁。“当年有人问我为什么拼命,我说这是警察的天职。”他背对著我,说,“但其实,对你,我也有一部分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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