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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担心,暗暗朝海滩后面埋伏的狙击手位置拋去一个眼神。示意他们一旦出现紧急情况,就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狙击手兄弟们用反光代表“收到”。
齐朝暮却毫不怯场,抄起桨往船帮上一拍,震得浪四溅:“一潮风平二潮涌,三潮捧出龙王瓮!——老子是皇城根儿飘来的云,什剎海里养的龙!”
好吧,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大浪涌动。二人的对答越来越快:
“铁锚沉沙三丈三。”
“渔网捞月上九竿。”
“浪打礁石分八面?”
“货走阴阳半边天。”
他俩说著说著,语速也越来越快,就跟上癮了一样,在场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听著这一切。我也不例外,但我还是心存警惕,我知道自己依然在备考的席位上,不能放鬆。
果然,纹身汉子突然抽刀,刀尖直接转向我:“后生仔,你接这句——浪里白条不是鱼?”
我冷笑:“海底沉银才是金。”
渔排隨著浪头起伏,纹身汉子每问一句就逼近半步。当第一句暗语出来,他的砍刀已经抵住齐朝暮的喉结。等到三十句暗语对完,他的砍刀离我们也越来越远,只不过我注意到师傅攥紧的手掌越来越用力,我的衬衫也已经湿漉漉贴在后背。
那汉子脸色稍缓,却又突然甩出根拴著铜铃的麻绳:“按规矩,过三浪!——第一浪,浪里看形!”
不是开玩笑吗?我心想。今天风浪小,这一出,过三浪的大戏怕是唱不了。
但齐朝暮依然跟没事人一样。我眼看著师傅单手接住麻绳,绳上铃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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