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悬丝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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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和京城名大夫都来看过，说是……颠疾或痉病。”（即癫痫或脑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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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清岁但听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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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随仆从走进一个铺满真丝地毯、满目金珠玉器的华丽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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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里炭火十足，暖如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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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绣金牡丹织锦长裙、气质雍容华贵的三旬妇人与纪裴远分坐在罗汉榻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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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清岁朝妇人行了个万福礼：“参见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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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阳公主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疑惑道：“本宫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你这相貌看着颇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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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乃抚州乌城人氏，平生第一回来京城，此前与公主应该无缘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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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州人？你的官话发音倒是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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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特地找夫子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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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阳公主也就随口一问，寒暄过后，便对冯清岁道：“瑄儿在里头，刚刚睡着，你去把脉吧，小心别吵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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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清岁道了声好，便随仆从往里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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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间的拔步床上，躺着个十一二岁的胖少年，双目紧阖，表情带着几分痛苦，手臂和颈部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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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清岁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矮凳坐下，替他把了脉，便出了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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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一番纪瑄的饮食作息和过往病史后，大概知道纪瑄的病是怎么回事，却对寿阳公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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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瑄公子这病非同寻常，妾身暂时无法下定论，得回去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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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裴远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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