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悬丝傀儡

冯清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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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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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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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眼神闪烁了一下，回道：“我爷爷一个病人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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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清岁正待问他爷爷是哪个，便见一个干瘦的老者提着药箱从月洞门那急匆匆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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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闯什么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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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开口便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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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扁嘴：“我没闯祸，和大姐姐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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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脸色缓和下来，摸着孩子的头，朝冯清岁投去疑惑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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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清岁站起来，微笑道：“您是宝芝林的黄大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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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眼底掠过一丝不快：“你认错人了，老夫荀善，是平安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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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妇儿圣手荀大夫，久仰久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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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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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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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太谦虚了，京城谁不知道您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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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清岁恭维了一番，先前请她来公主府的仆从过来唤道：“该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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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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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荀善爷孙道了个别，随仆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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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仆从告诉她自家公子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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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半年前，公子的手开始不由自主抖动，走路时不时扑倒，后来日渐严重，全身痉挛抽搐，四肢无力，站不得，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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