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使不?”采绿精心挑的,应该是还成。
解语笑道“极好。采蘩已把我的书房归置出来了,像模像样的;采蘋不只会读书还精于女工,往后我这屋里的活计,可就有人管了。”
张雱点头道“这样还略好些。不然你一个人忙来忙去的,要忙累坏了。你身子娇弱,可大意不得。”解语笑笑,没说话。自己甫一和大胡子见面,便是逃亡加上抢劫,怎么大胡子总会觉得自己娇弱呢?娇弱的姑娘家能单人独骑逃亡,能谋划着怎么抢劫财物?真不知大胡子是怎么想的。
张雱晚晚翻墙,一天不拉。这晚他愁眉苦脸的,点心也不吃了,茶也不喝了,眼巴巴看着解语,“沈迈说,傅侯爷打了好几场胜仗。”
什么意思,沈迈手下的泽山人马打不过傅深?解语很是疑惑,怎么可能呢,傅深临行前一幅“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架势啊。分明是自知打不过,先泄了气。
张雱极为下气,“我爹爹说,傅侯爷以往打仗都是直来直去的,这回学精乖了。只打零星山匪,只打力气小的,像泽山这样的地盘他碰都不碰。”这样一来,部下没死伤,还有些战功。
这样多好啊,这样有什么不好?解语不明白了。张雱一脸委屈,“他要是立了大功回京,硬把你认回去怎么办?我劫过他,打昏过他,他能待见我呀。”
解语“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我不会认回傅家!”傅深这个人,拿他亲娘没办法,拿谭瑛没办法,难道拿解语能有办法了?他谁也管不了!
张雱嘟囔道“可是他也蛮疼你的。”他想想自己,跟岳培生了这么多年的气,最后怎样呢?还不是亲亲热热做父子。
“他若不疼我,我理他做甚?他若疼我,便要听我的!”解语淡淡说道。不管傅深是疼爱自己还是不疼爱自己,结果都是不会认回傅家。自己的父亲,永远是安瓒,永远是那个手把手教会自己写字的人。
“嗯,一定不能认回去!”张雱又跟解语确认了一遍,放心了。把一盘点心吃光,一壶茶喝光,才走。
过了些时日,安汝明身子将养得差不多了,张雱命人将他送至当阳道。安汝明伏地痛哭,“侄儿没用,既没护住妹妹,又未孝敬叔父。”他被劫后身无一物,连衣食都无着,靠着好心人周济些饮食,走路走到京城。
谭瑛也滴下泪来,“好孩子,快起来。看看,都瘦成什么样了。”解语吃惊的看着安汝明,几个月不见,他成一根竹竿了!“兄长快歇着吧,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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