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小伙子。
谭瑛也是极为满意,含笑道谢,“有劳了。”张雱今日胡话说得很好,很到位,“伯母您客气了。咱们两家是近邻,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些须小事何足挂齿。我孝敬伯父伯母原是应该的,安伯父一向我视为子侄辈,伯母也要不见外才好。”
起身长揖到底,“还求伯母教导我。”谭瑛微笑道“无忌客气了。”和安瓒一样称呼起“无忌”来。
张雱很是殷勤,“伯母方乔迁新居,下人侍女想必还是缺的。小侄家里有两名侍女,粗通笔墨,人也细心听话,这样雅致侍女我哪里配使?竟是孝敬伯母罢。”
谭瑛少不得推辞一番。张雱再三坚持,最后谭瑛勉为其难的答应了,皆大欢喜。
张雱告辞后,解语也偷偷溜了出来,“大胡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会说话了。”张雱得意道“没人教,我自己会的!”
解语笑倒在路边石凳上。张雱坐在她身旁,犹豫道“哎,两个丫头怎么够使?我看伯母今儿应得挺痛快,要不我多送几个过来罢。”
解语连连摇手,“千万别,我家给不起月钱。”张雱笑道“没钱用好办!咱们再劫个别院珍宝库什么的,手头便宽裕了!”见解语似笑非笑看着他,讪讪道“我随口说说,随口说说。”
解语忽然想起一位历史名人,就是那位“闻鸡起舞”“击楫中流”的祖逖将军,刚刚南渡的时候很穷,忽然一夜之间“裘袍重叠,珍饰盈列”,为什么呢?因为“昨夜复南塘一出”,出去抢劫了。
古往今来一提“富人”这两个字,天朝人民总会想起著名的石崇先生。石崇确实豪富,怎么富起来的呢?“为荆州刺史,劫夺杀人,以致巨富。”
这还真是“官就是匪,匪就是官”。初看岳霆、张雱不像两兄弟,如今越看越像两兄弟,一个是匪,一个是官,官匪不分家!
解语思绪极为发散。张雱不安道“哎,我劫的都是富,济的都是贫,我没杀过好人啊。”以为解语是嫌弃他又想抢劫。
解语回过神来,笑咪咪说道“这有什么。像蔡新华那样可恶的人便是该抢,抢一个珍宝库我还嫌不够呢。将来若咱们闲了,把蔡家抢光光。”
张雱摩拳擦掌,“对极!这厮实在不是个东西!解语,我去练功夫了,等我练成绝世武功,陪你一起去!”雄纠纠气昂昂走了。
练功归练功,晚上照旧翻墙过来叙话。两个丫头采蘩、采蘋都机灵有眼色,见他过来,把茶水点心摆好便全都告退了。张雱问解语,“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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