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灌了一口酒壮胆,嗓音有些哑询问:“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那天晚上.....是不是和翡珊睡了,就是因为你让她伤心了,所以她死心了,才会选择用这么极端的方式离开。”
“哪天?”
“就是她跳海的前一天晚上,我在休息室抽烟。我永远都记得那天......那艘船那么多休息室,她偏偏进了我一个人的那间。她说你和翡珊在一起。我问你,是不是把翡珊上了?因为第二天我看见她穿着婚纱在礼汀身后。”
“我从来就没有打算放过任何一个伤害她的人。”
信号有轻微的干扰,电流刺啦着。
江衍鹤的语气有点模棱两可,尾音有点哑带着鼻音:“至于那天晚上,谁哭着说还要,流了我一手的水,你怎么不去问问那个跳海的人呢?”
谢策清酒醒了一半,有些恼羞成怒:“江衍鹤,你有种!”
就像供在神龛里的小观音,颤抖地掉落在对方的怀里。
借着酒精,他忍不住屈辱地骂道:“我不管......江衍鹤,我就是怪你......不打算原谅你,你给我把她找回来。”
谢策清语气颤抖地呜咽起来:“我最讨厌你这种高高在上的样子,谁都能玩弄,什么都不在乎。”
“会找。”
谢策清撂倒了酒瓶,红酒撒了出来。
他没有去管倒灌到身下的酒,反而牢牢地抓住手机:“那些媒体都说你疯了,但是我不相信,我知道你比谁都清醒,你不滥用药物,不伤害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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