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刺破,浑身是血的陷入睡眠。
可是睡着了就安心了吗。
梦到她穿着白裙,赤着脚,像小猫一样很乖地坐在她怀里,他教她学生僻的外文音标。
她回答不出来,有些恼,嗷呜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幻觉里是,上春风的课。
可是醒来,窗外大雪茫茫,天寒地冻。
江衍鹤一遍一遍地质问自己。
为什么不再让她有安全感一点。
为什么不肯多和她交流听听她到底在想什么。
可是这些都和外人无关。
因为外人,是很可笑的。
前几天,他在意大利,接到了一个跨境的电话,是谢策清打来的。
对方喝多了酒,说话声音有些含混。
谢策清一听江衍鹤接了,立刻大着舌头询问:“礼汀跳海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衍鹤沉默,很久才说,你醉了。
谢策清却不管不顾地大吵大闹起来:“亏我一直当你是兄弟。我一直觉得.....你比我优秀,比我能力强....比我更适合和她你说啊,你不要什么都不说。”
“....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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