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她不敢看顺着白熊婶的后脑勺向下流的血,不敢看对面狰狞的脸,可即便闭上眼睛,被削弱过无数倍却还能让她觉得疼痛的痛觉清清楚楚地告诉她,白熊婶正经历着比她感受到的疼痛还要强烈无数倍的痛意。
白熊婶没吃上那顿专门为她做的饭。
隔着几层墙的楼下,一个帮助她逃离苦海的人等着她。
可白熊婶的双眼是睁开的,所以她必须看到这一切。
白熊婶的气息变得很弱很弱,她的衣物在对方的殴打下变得凌乱,衣物下是许多结痂的、快要痊愈的伤口。
她的视线忽然看向远处。
远处,她被往外拖拽时勾住的黑布正躺在地上。
里面的几幅画从黑布中散了出来。
画布之上,是大片的落地窗。窗外,紫红色的夕阳晕染着天际,烂漫又美丽。
她看着那些画,过往瞬息间在她眼前走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