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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白熊婶的视线,开晴看到了疼痛的来源。
数不清的玻璃碎片在地面四散,散发着酒味的液体流动着,洇湿黑布,仔细包裹好的画也染上酒的气味。
白熊婶被人用玻璃酒瓶在后脑勺重重地锤了一下。
开晴惶恐地看着玻璃碎片。
在剧烈刺骨的疼痛后,身体的自我保护让这阵疼痛感忽然降低变弱,可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眩晕。
白熊婶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周围地震一般晃动着,也可能是她在颤抖。
她颤巍巍地抬起右手,放在后脑勺,手刚一触碰到后脑勺,就感受到发丝中流出的湿润黏腻。
她将右手放回面前,鲜红色的血倒映在她的双眼中。
痛。
白熊婶张开的嘴巴无声说出这一字。
不仅手在颤抖,她的嘴唇也在颤抖,从她听到他的声音从身后想起的那一瞬间,嘴唇便抖了起来,唇色也瞬间变白。
扑通扑通狂跳的心脏速度更加快了,快得她几乎要站不住,快要跌落在地上,她开始觉得冷。
“你、你……”白熊婶仍强撑着站着,她努力扭过身子,看向对方,艰难地想跟对方说些什么。
开始变得迟钝的疼痛感又一次受到刺激,这次,她那长长的头发被对方用力扯拽,她的头发成了他把控住她的支点,一下一下地将她往外拖拽。
“离婚?你真以为我拿那个男人婆没办法?”
“妈的,出去了还敢回来,你等死吧你我草。”
开晴不敢看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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