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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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寂，有时并非终结，只是……形态转换成了另一种更贴近祂意志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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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解释更多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延续”意味着什么，目光落在几乎被恐惧和绝望压垮的秦封清身上，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可以叫我月见尘。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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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秦封清……”秦封清失魂落魄地回答，像个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视线依旧无法从那两滩象征养父母彻底消失的人形污渍上移开。那污渍仿佛拥有生命，正无声地嘲笑着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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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封清？”月见尘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语气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无法掩饰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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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双蕴藏星雾的眼眸瞬间变得锐利如寒冰淬炼的刀锋，牢牢锁定秦封清的脸，那目光仿佛要穿透他的皮囊，直视他灵魂最深处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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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养父……是秦祷泉？”她一字一顿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凝重，以及一种骤然绷紧的紧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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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他……”秦封清茫然地点点头，这个名字从对方口中吐出，带着一种异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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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见尘沉默了，她站在污血月光投射下的破败门框阴影里，精致的侧脸在明暗交错中显得更加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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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秒钟，极其复杂的情绪，混合着巨大的震惊、深切的失望、以及一种近乎荒谬的苦涩，在她那张近乎完美的冰冷脸庞上浮现、涌动。她极其轻微地吸了一口气，那声音在死寂得如同墓穴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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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她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无尽疲惫和深刻自嘲的苦笑，那笑声里没有温度，只有被命运戏弄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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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真是充满了恶毒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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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破碎星云般的眼眸重新看向秦封清，里面没有了最初的纯粹冰冷审视，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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