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了与自己红线相牵的姑娘。
赵珩丰现任着礼部仪制司副主事之职,因是闲差,这日早早的便离了衙门回家。刚拐进胡同口,墙角冲出几个人,将他一阵拖拽,硬是拉下马来。赵珩丰虽是出身书香世家,平日里为了健体,倒也练过几路武艺,正待反抗,忽认出当中一个是左督御史陆英松小儿子的亲随,便笑着叫道:“陆怀秋在哪?快给我出来。”
听到叫声,墙那边方有一个人摇一把直有二尺阔的大扇子,一路哈哈大笑的走出来。赵珩丰一见那人,便笑道:“我就知道,这样子作践消遣我的,再没有旁人。”陆怀秋啪的一下收起扇子,强装正色道:“哪里是消遣你,我如今奉了严命,专程来请你,怕你不肯赏光,才出此下策。”一面说着,一面只顾来拉赵珩丰的手:“快走,快走,单等你了。”
赵珩丰一把将他的手推开,问道:“什么事这么风疾火扯的?你不说,看我走不走。”陆怀秋道:“你忘了,今儿是沈墨安生日,哥儿几个原想好好乐他个地覆天翻,偏巧他爹沈大人前儿调职回京,有长辈在,未免拘住了不得尽兴,便在倚云斋置了酒席,这时辰大家都到了,唯独缺了你,他们正命我来拿你呢!”
赵珩丰一想原有这事,便回家换了衣服,带了两个小厮和陆怀秋一道打马来到倚云斋。
倚云斋乃是章平城东的一间酒楼,一席“花朝宴”,全用干鲜花卉烹制,色味俱佳,京城里文人名士、达官显贵无不慕名而来。
这日,沈墨安将倚云斋二楼最深处两间雅室包下,开了当中的隔门,便凑成一间大屋。屋里摆一张八仙桌,东西两头又各加一张黄花梨花鸟半桌,上面杯盘碗盏摆得层层叠叠。此时天光正好,沈墨安吩咐伙计将两屋里花窗尽启,露出窗前几株杏树,枝叶半盛杏花含苞,光线穿过树枝洒下来,满室里俱是细碎光影和淡淡清香。
赵、陆两人到时,沈墨安、顾廉之、张仲州、代长英并南春院两个头牌花魁姑娘千娇、百媚几人早满满坐了一室。因赵珩丰晚来,众人便嚷着罚酒,赵珩丰见推脱不过,好歹饮了三杯,方按在席上坐了。
见他归了座,席上北面第一个的张仲州站起来道:“现下人也齐了,咱们同饮一杯为墨安贺寿如何?”众人便站起来共饮了一杯。张仲州却不坐下,又道:“今日墨安可谓双喜临门,大伙可得要多敬他几杯!”见众人全都茫然而问,张仲州方笑道:“墨安今儿生日乃是一喜,可巧昨儿个又升了大内拱卫司一等御前侍卫,特许随扈进出内廷,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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