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向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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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把最后一封风险提示信撕成碎片，纸屑被风卷进江里，像一场逆向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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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财的投影忽然变得透明，狗头咧嘴笑：“盟主，系统提示：返程列车即将发车，请带好随身物品，尤其是——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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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襄最后上前一步，把檀木匣塞进王热血怀里，匣子轻得出奇，仿佛里面什么都没装，又仿佛装了整个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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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徐襄的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铜钱落地之前，别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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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热血点头，转身，一步踏进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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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江岸十八号的天台空无一人，只剩七面小旗在风里猎猎。\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