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从变电站到立体几何

的学课代表，模拟考掉了20名。“我妈说考不上一本就不让我读了。”她抹着眼泪，“我真的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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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想起自己当警察时，老赵说的“看透人心比嗓门大有用”。他从口袋里掏出颗水果糖——是老赵当年给的那种，“我认识个人，以前总考倒数，后来每天只睡四个小时，最后考上了想去的大学。”他没说那是自己的循环，“有时候不是不够好，是时间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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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愣住了，接过糖剥开：“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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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望着窗外的月亮，突然觉得这24天的冲刺，考的从来都不是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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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前最后一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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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天清晨，倒计时牌上的数字变成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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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弥漫着风油精和咖啡的味道。同学们互相在校服上签名，有人把课本抛向空中，又笑着捡回来抱在怀里。李易的桌洞里，躺着三样东西：李小兰送的“幸运笔”，笔帽上画着箭头；王晨旭冒充家长时签的“***”名字条；杨子熙悄悄塞给他的物理笔记，最后一页写着“杨父的解题法，其实是为了让学生少走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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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读课，班主任拿着相机走进来：“拍张全家福，留个纪念。”李易被挤在中间，左边是偷偷给他塞糖的同学，右边是举着“师徒协议”笑的李小兰。闪光灯亮起的瞬间，他突然觉得这180天的循环，像串被线穿起来的珠子，每一颗都闪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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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时，杨子熙叫住他：“明天考试别紧张。”她递给他个信封，“这是我爸当年的高考准考证复印件，他说重要的不是结果，是没辜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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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封里，除了泛黄的准考证，还有张纸条：“游乐园项目的资金链，和你们学校的扩建工程有关，下一个身份，留意基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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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的刺痛准时传来。李易最后看到的，是李小兰举着“师徒毕业”的奖状朝他挥手，王晨旭的车在校门口按喇叭，杨子熙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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