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铁角穿云牛首将抬

准两道铁角的交叉点射去。箭刚离弦，就被铁角的光束缠住，箭杆上的符文剧烈闪烁，发出“噼啪”的响声，像是在抵抗光束的侵蚀。他咬着牙用意念催动噬生爪，爪心的银锁突然爆发出强光，红光顺着手臂蔓延到木弓上，枣木箭瞬间加速，像一道红色的闪电，冲破光束的束缚，狠狠扎进铁角交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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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角发出震耳的嘶鸣，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两道光束同时熄灭，顶端的锈片像下雨一样往下掉，砸在地上噼里啪啦响。但陈三斤被强大的反震力掀飞，重重撞在石头上，胸口一阵剧痛，嘴里涌出的血溅在地上，竟让周围的铁化泥土冒出白烟——他的血开始对铁核能量产生更强的反应，像强酸腐蚀金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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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口的铁牛雕像突然剧烈震动，石座上的裂缝彻底炸开，碎石飞溅，整座雕像像活了一样，眼睛里的红光与河心的铁核连成一线，形成一道巨大的光柱，直冲云霄。铁角虽然受创，却开始往回收缩，缩进铁躯里，紧接着，铁躯顶端鼓起一个巨大的包，像在酝酿更可怕的东西，不断蠕动、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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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斤的噬生爪突然剧痛，疼得他蜷缩在地上，冷汗直流。他看见铁躯的包上浮现出巨大的“牛首”轮廓，鼻子、嘴巴的形状越来越清晰，轮廓的眼睛位置，正好对着镇口雕像的方向，红光闪烁，像是在对视。母亲的声音在耳边炸响，清晰得仿佛就在身边：“它要‘抬头’了……真正的头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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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盾挡下第三道光束后彻底溃散，化为漫天纸灰，随风飘散。钟九歌软软地倒在地上，头歪向一边，彻底没了声息，只有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铁躯顶端的包越来越大，隐约能看见紧闭的巨口，嘴角露出尖锐的獠牙。陈三斤背起钟九歌，拉着小童跌跌撞撞躲进高地的一处山洞，洞口的石头很快被铁化，表面覆盖上一层青黑色的锈，像被封死的棺材，只留下一丝缝隙能看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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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里能听见外面“轰隆”的巨响，像是铁牛的头颅正在完全成型。陈三斤靠在石壁上，怀里的枣木箭箭头已经发黑，失去了红光。小童缩在角落，抱着膝盖发抖，说刚才看见铁躯的包上裂开了嘴，嘴里全是尖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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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九歌的呼吸很微弱，但总算没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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