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渗出铁屑,像要把人粘住。他赶紧用枣木斧敲了敲石头,斧刃碰撞处冒出白烟,发出“滋滋”的声响,石头的铁化才暂时停下,表面的锈斑也退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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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角的光束再次扫来时,陈三斤下意识用左手去挡,噬生爪的红光与光束碰撞,竟把光束顶回去半寸,形成一道短暂的光墙。瞬间,记忆碎片像被点燃的纸一样在脑海里炸开:母亲站在一块巨石上,头发被风吹得乱飞,手里举着一张黑色的符纸,符上画着断裂的角形图案,她说“铁角是它的‘眼’,能引魂,破了角,它就成了瞎子,找不到方向”;母亲将符纸绑在箭上,拉弓射向铁角,箭羽穿过光束,符纸在角上炸开,铁角当时就矮了半截,发出痛苦的嘶鸣;母亲望着摇晃的铁角说“它的角连着河底的铁核,断不干净的,过段时间还会再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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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里,母亲用的箭杆,是用和枣木斧一样的雷击枣木做的,木纹里还能看见淡淡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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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从怀里掏出一支枣木箭,箭杆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和记忆里母亲那支几乎一样,箭头裹着黑布。“阿绣姑娘说,这箭能破铁角的光束,”小童的声音发颤,手也在抖,“她说最后一支了,得射在两个角的交叉点……用你的血抹箭头,和你娘当年一样,只有你的血能激活箭上的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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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斤扯下黑布,箭头泛着哑光,没有金属的光泽,却透着一股锋利的气息。他将噬生爪的血滴在上面,血珠立刻渗进去,像被海绵吸收了,箭头瞬间亮起红光,和铁角的光束颜色对冲,形成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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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九歌突然睁开眼,眼神涣散却带着一股狠劲,挣扎着从陈三斤背上滑下来,抓起地上的纸人灰烬,往空中一撒,灰烬竟凝成一面巨大的纸盾,挡在高地上方,像一块黄色的幕布。“这是……最后的纸盾了……”他声音沙哑,嘴角流着血,染红了下巴,“能挡三次光束……快射!别浪费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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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盾刚挡下第一道光束,就变得焦黑,边缘开始剥落,像被火烤过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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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斤抓起枣木箭,趁着纸盾挡下第二道光束的间隙,从旁边找了张临时的木弓,拉满弓弦,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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