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时,她们的手臂上布满了细密的针孔,密密麻麻的,看着让人头皮发麻。每个针孔里都嵌着半根生锈的绣花针,针尾露出皮肤,像一片倒生的铁刺,泛着冷硬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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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诡异的是,针孔在皮肤上连成了图案——不是随机的,而是幅简化的铁牛雕像轮廓,牛眼的位置刚好是两个最深的针孔,黑洞洞的,像是真的在盯着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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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坊老板哭丧着脸,声音哽咽:“昨晚她们说看见针自己从针线篓里跳出来,在空中排好队,整整齐齐的,然后‘嗖’地钻进皮肤里,她们想躲都躲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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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斤检查绣坊,发现所有绣花针都不见了,只剩下空的针线篓,篓底印着类脑沟回的锈纹,和之前那把剪刀上的纹路很像。墙角的铜镜里,映出的绣女们背后,站着个模糊的黑影,黑影的手里握着串“针”,针尾拴着透明的线,细得几乎看不见,线的另一端连着绣女们的后颈,随着她们的呼吸微微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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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针在‘定位’,”陈三斤用噬生爪拨开一根露出的针尾,动作小心,生怕弄疼绣女,针尖立刻渗出锈血,染红了他的爪尖,“铁牛需要这些生魂当‘坐标’,图案是在标记它的‘领地’,以后这片地方的魂,它都能感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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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绣女陷入昏迷,眉头紧锁,嘴里反复念叨:“牛要‘穿线’了……从眼睛开始……穿好了就能活……”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皮肤上画圈,圈住的针孔突然加深,针尖几乎要从手臂内侧穿出,锈血顺着皮肤的纹路流淌,把图案勾勒得更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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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斤用枣木护身符按住她的手臂,护身符上的“镇”字亮起淡淡的红光,针孔里的锈血倒流,绣女的呓语变成痛苦的**:“好烫……针在化……像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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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斤的爪尖不小心刺破绣女的皮肤,接触到倒流的锈血,瞬间看见碎片式的画面:无数绣花针从铁牛雕像的眼睛里飞出,像箭雨般射向镇中,密密麻麻的遮天蔽日;针尾的线在空中连成网,网住的镇民被拖向铁牛,表情麻木,没有反抗;铁牛的嘴巴张开,里面是无尽的黑暗,吞噬着被拖来的人……这些画面比之前的记忆更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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