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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在冰冷空气的机舱内拉下口罩,似乎口罩阻挡了视线。
微博热搜的第一名,是她所认识的那人。
沈砚,就是那个沈砚。
他昨天夜晚在回京高速公路上追尾,正在京郊一家医院接受抢救。
诺大北京城,刘璐璐也是一介草民,没有任何“关系”。
等她费尽心机打听出来沈砚送往的医院,赶到的时候已是半夜,沈砚刚从重症监护室出来。
特殊时期,医院严控任何人的管出,且需要核酸。
刘璐璐铤而走险,挂了一个发热门诊,然后一路从后门溜到护士台。
她硬着头皮交出身份证,说自己是大河公司的工作人员。而对方看了看她身后的行李箱,居然顺利地放进去。
凌晨的医院充满着一种不详的味道。
到处都是可以移动的抢救仪器,旁边挂着粉红色的消毒水还是什么,蓝色的窗帘和蓝色的椅子,墙上还贴着冷酷的告示。
沈砚躺在病床,没有第一次见面嚣张又精英的样子,更没有视频里谈马头琴的神采飞扬。
他头颅的上半部被白纱缠绕,发顶也被一种网纱包着,浅蓝色的病服,衬托得男人脖子侧畔的青筋有点明显。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睡觉,刘璐璐只能看到,他的胸膛很缓慢地起伏。
沈砚已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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