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女帝重掌朝廷

;青禾捧着药碗的手一抖，褐色的药汁溅在金砖上，洇出深色的痕迹：“娘娘，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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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取。”萧月瑶的声音里添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哀家要去看看，朕的好儿子，是怎么治理这个国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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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殿的铜鹤香炉里燃着西域进贡的龙涎香，浓郁的香气却压不住空气中若有似无的血腥气。萧沅坐在那把象征至高权力的龙椅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扶手上雕刻的龙纹，目光扫过阶下噤若寒蝉的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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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哑巴了？”他忽然笑起来，声音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匕首，“周砚之伏法，你们不该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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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侍郎颤巍巍地出列：“陛下，周大人……周大人是国之柱石，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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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该留他一命？”萧沅猛地拍案而起，明黄色的龙袍扫过案上的玉圭，“那你说说，谁该替他死？是你，还是你身后的那些老顽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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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步步走下丹陛，停在户部侍郎面前，伸手捏住对方的下巴：“听说你也反对迁都？是不是觉得朕年轻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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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郎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舌头打了结：“臣、臣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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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萧沅忽然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寒光一闪，划破了侍郎的脸颊，“朕看你胆子大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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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滴落在明黄色的龙靴上，像绽开了一朵朵诡异的红梅。萧沅满意地看着百官惊恐的表情，忽然想起幼时母亲教他读《贞观政要》的场景，那时母亲说，帝王的威严不在刀刃，而在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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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民心能值几个钱？他上个月南巡，亲眼看见江南的盐商们用白花花的银子铺地，只为让他的车驾能平稳通过。那些百姓跪在路边喊万岁，眼里不也只有恐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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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殿外传来一声苍老的呼喊，镇国公拄着拐杖，被两个侍卫拦在殿门口，“老臣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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