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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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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再起,三行符文浮现地面:心非死水,怒亦道种,执念成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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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影凝视符文,掌心符文与之共鸣,青铜液体随之停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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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抬手,指尖凝聚剑意,正欲触地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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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中,枯枝声忽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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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灰袍身影自雾中走出,面容与先前老者一般无二,手中却无枯枝。他开口,声音却与前不同,低沉如铁:“你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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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影剑意未收,目光未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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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道身影从另一侧雾中现身,同样灰袍,同样面容,却手持青铜短刃,刃尖滴落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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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谁?”第三人自头顶石柱跃下,站于祭坛边缘,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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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道身影,同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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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影缓缓闭眼,再睁时,掌心符文流转不息。他右足前踏半步,剑意凝于指尖,直指第一人咽喉。\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