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百里此话一出,帐中突然传来一声冷嗤的笑意,打破了气氛。这突如其来的笑声仿佛带着几分嘲笑的意味,让宇文百里很是难堪。寻声看去,却是王爷拓跋雄轻举酒盏,缓缓移到自己的唇边,脸上是一贯让宇文百里心惊的笑意。
“这大好的日子,说什么死不死的?宇文族主这番话未免也太煞风景……”拓跋雄淡淡说着,随即仰头将烈酒一饮而尽。手背轻抵唇角,拓跋雄神色微微一变,强行克制着要冲口而出的厉咳。
然而这细微的一切,却尽数被慕容灵看在眼中。自从那日雪崩,她故意失足跌落谷中,本是打着让几分让大汗心疼的主意。即便拓跋雄不救她,她仍做好了周全自身的准备。可偏偏拓跋雄就那样不管不顾地跳了下来,孰不知弄巧成拙,差点害得两个人一并丧了命。而且拓跋雄还因得冷寒侵体,落下这咳嗽的病根。
慕容灵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在意起拓跋雄的举动来。他的一声低咳皱眉,都能让慕容灵心中一惊。仿佛那些声音,那紧蹙的眉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慕容灵,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轻然放下手的拓拔雄察觉到慕容灵的视线,随即便抬起眼帘,将目光迎了上去,慕容灵却佯装镇定地将头转到一侧……
没有人察觉到此时骤起的诡异气氛,唯有宇文百里执着酒盏,尴尬地干笑几声:“王爷说的是,是我失……”说着,宇文百里便赶忙饮下酒。
随即便听得拓跋阑爽朗一笑:“宇文伯父这般豪爽的模样,倒与慕容伯父不相上下,灵儿你说呢?”
慕容灵从方才一时的失神中缓过劲来,继而轻然一笑道:“大汗说的是……”
“久闻可敦绝代风华,今日得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宇文百里见大汗一侧的女子开口说话,声音宛若莺啼,便急忙转了话题恭维。见大汗和可敦面上皆有笑意,宇文百里搁下手中酒盏,佯作疑惑,轻描淡写地问道:“说起来,往年冬猎必是慕容族主先到,怎么今日倒不见他?”
听到宇文百里这话,慕容灵的笑意一敛,继而带着几分担忧看向拓跋阑,但见拓跋阑摆手示意众人落座,随即拓跋阑应道:“许是白部路途较远,耽搁了吧!不过冬猎足有近月余,倒也不急于一时。宇文伯父且先安顿下来,与本汗把酒欢,岂不快哉?”
“在下求之不得,如此甚好!甚好!”宇文百里连声应承,一时间帐中笑语欢,好不热闹。
入夜之后,慕容灵迟迟未安寝,兰珠捧了热奶茶走上前来,柔声道:“可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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