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而是她腹中的那个孩子正在茁壮成长,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多的麻烦和困难。见屿筝熟睡中却还微微皱着眉头。他不由得伸出手去,轻然抚上屿筝的眉心。
似乎有很久不曾见过她笑,只有那时,屿筝尚在掖庭当差,来清韵楼送药的时候,会瞥见她唇角的清浅笑意。而她在一旁静静听着自己吹奏筚篥的时候,也会浅笑。他不知道,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到底是给了她旁人难以企及的富贵荣华,还是将她囚禁在深宫之中,不得解脱,连同她的心一并囚禁……
“大汗……”因为太过专注地思虑,拓跋阑没有察觉到屿筝早已醒来。直到屿筝这声轻唤,他才回过神,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浅笑:“你醒了……”
屿筝怔怔望向拓跋阑,但见他眉眼之中颇有悲伤之色,不免轻声询问:“大汗是来……杀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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