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更添出几分亲近来。
之后的数日,屿筝便待在清幽阁内,不曾外出。在青兰姑姑的话语中,她也渐渐对白府有了一些了解。父亲白毅枫为人刚正不阿,兢兢业业,文采斐然,当今圣上似有意着他入宫,辅引皇子。娘亲江素问本是朝中太医江元冬之女,江家三代单传,人丁稀薄。江太医和夫人江余氏离世又早,至娘亲江素问一代,也只留了这么一棵独苗。
说到这里,青兰姑姑也不免哀叹:“当年夫人嫁到白府之前,江府的老爷和夫人都已相继过世。幸而当年白老太爷念及两家交情,又加之咱们老爷和夫人青梅竹马的情分在,故而白老太爷多多照拂,江府的日子也不算难过。后来夫人嫁入白府,本以为苦尽甘来,却不曾想却又早逝……”
青兰叹了一口气又道:“如今的二夫人虽不是官宦人家的出身,却很得老爷欢心。二夫人进白府晚,却生育的早,入府半年便有了身孕,先是屿沁少爷出生,次年入冬又怀了屿璃小姐。老爷高兴地不得了,命人辟了灼華院,大肆修整了一番,让二夫人住了进去。这些年,除了名分之外,二夫人也不比夫人差到哪儿去……”
屿筝静静听着,冷不丁地问道:“屿璃姐姐长我几岁?”
青兰略一琢磨,便道:“说起来,二小姐和屿璃小姐还真差不了太多,奴婢记得二夫人入冬怀了屿璃小姐,想必初春的时候,奴婢就发现夫人开始害喜了……奴婢记得,就是在二夫人迁入灼華院的合家晚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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