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父亲带回来的狐族秘典,果然没记错。”
白璃愣了愣,与顾清尘对视一眼。顾清尘这才注意到葡萄架下的石桌上摆着本泛黄的笔记本,封皮赫然写着“李忘生巡界手札”。母亲翻开内页,里面夹着片狐族尾羽,纸页间的字迹让他瞳孔骤缩——那是母亲的笔迹,记录着他失踪期间的点点滴滴。
“1987年7月23日,清尘出生,雷神洞晶脉异动。”母亲的指尖划过纸页,“2023年3月15日,清尘在太虚中镜湖村老槐树的场景,“那些村民的血誓残片,其实是母亲组织收集的?”
顾母轻笑,指尖抚过镇界鼎的“雷神八柱”:“傻孩子,科考队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你父亲负责物理勘测,我负责收集民间执念,张叔……”她的声音突然哽咽,“张叔为了保护灵脉,自愿成为玄霄分魂的诱饵。”
白璃的尾羽残片竖直,穗尖指向鼎内的“镇魂金灯”:“伯母,那些残魂……”
“他们都在鼎内安息了。”顾长风将修补好的鼎心合上,“清尘,明日随我去镜湖村吧,该告诉村民们真相了。”
四、镜湖村头因果循环
镜湖村的老槐树在秋风中沙沙作响,顾清尘握着母亲的手走过田埂,看见稻穗上竟泛着微弱的金蓝光芒。白璃的尾羽残片扫过地面,显化出当年科考队与村民共同刻下的符纹:“这是‘因果锁链’阵,用村民的祈愿为引,锁住玄霄的逆熵漩涡。”
“小顾!”张叔的儿子远远挥手,他袖口的赤鳞甲残片与顾清尘的玉符共鸣,“您看这稻种,用您教的符篆灌溉,竟长出了双色穗!”
顾清尘蹲下身,指尖抚过稻穗,识海响起张叔的残魂低语。母亲从怀中掏出个青铜方盒,里面装着二十枚“庚”字铜牌:“这些,该物归原主了。”
白璃忽然指着村口的老井:“清尘,井里有灵脉波动。”她的银血凝成灵鱼符投入井中,水面涟漪中显化出狐后的虚影,“是狐后留下的‘因果镜’碎片!”
顾清尘运转《两界共生诀》,紫府内的太极图缓缓转动,将地球的香火愿力导入灵脉。当铜牌逐一嵌入老槐树的符纹时,树干突然裂开,露出当年科考队埋下的青铜方盒——里面整齐码放着《界墟志》残页,每一页都贴着村民的血誓。
“原来,李前辈说的‘执念化种’,就是这个意思。”顾清尘轻声道,金血滴在方盒上,显化出“因果循环,生生不息”的符篆。白璃的尾羽金纹与槐树根系缠绕,老槐树竟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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